,消失在发丝间。
被插了簪子的阴茎直直的挺着,没有一丝液体溢出。
就这样,李承泽还是达到了高潮。
嘴里喃喃,庆帝不需要凑近都能知道李承泽在念叨着什么。
无外乎就是些“混蛋”,“父皇”,“恶心”之类的话罢了。
趁着这个时间,庆帝手上一使劲就将震动的越发厉害的缅铃推了进去,只留下那根红绳的一端若隐若现的消失在雪白柔软的臀肉中。
庆帝还是拿起了最后一件淫具。
毕竟这将会是李承泽作为皇子在宫内的最后一次性爱,庆帝便总想玩些新鲜的,若是之后宣人进宫,也可玩些其他花样。
那是一个角先生。
庆帝拍了拍李承泽的屁股,鲜红的巴掌印就立马彰显了自己的存在感。
李承泽猛的夹紧后穴,不仅更加深入的体会了一番缅铃的威力,也更深刻的感受了一下缅铃外壳上花鸟画的细致。
庆帝扯了扯红绳,一时之间竟然纹丝不动。
声音含着笑意,庆帝有一巴掌拍了上去,“抬起来些。”
四肢被挂了起来,飘飘浮浮的没有着力点,李承泽噙着泪水,撒娇一般的和庆帝说:“父皇,手腕疼。”
“娇气!”
说着又一掌接着,而这次的对象不再是已经变红的屁股,而是还插着簪子的阴茎和胸前不住颤动的乳夹。
李承泽的阴茎已经开始发紫,被憋了这么长时间,甚至达到了高潮,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精液被放出来,现在又被庆帝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上面,浓烈的刺激汇聚在一起,不断刺激李承泽的神经。
李承泽尖叫着,嘴里都是些“求父皇怜惜”,“要被玩坏了”之类的求饶话语,都是前些时日庆帝教的,此时一股脑的在口中喃喃重复着,看着还有一丝可怜的意思。
庆帝的性事粗暴却花样极多,在这样高频词的性生活中,李承泽初经人事自然被收拾的服服贴贴,甚至越来越懂了庆帝偶然的意思。
即使内心还充斥着对庆帝的厌恶,但身为一个坤泽却没办法拒绝他,甚至似乎还隐隐约约生出了些对庆帝的惧怕与爱意。
李承泽不懂爱,只是莫名其妙的想依靠着庆帝,他将这些归为爱。
而现在,即使被庆帝这样打着,李承泽还是不由自主的想配合庆帝。
李承泽既唾弃这样的自己,又无法违背坤泽的天性,纠结而向往。
李承泽向上挺了挺胸,因着自己的动作,那里被扯的更痛。
庆帝仔细看了下,夹了那么长时间,那里早已经从淡淡的粉丝变成了深红色,庆帝随手拨弄一下,那肿大的乳头就随着夹子左右晃动,看着分外柔软。
李承泽知道庆帝想把角先生放进自己的那一口穴里,因此也极力的想制止他,总要找些其他事来改变庆帝的想法。
体内的缅铃震动的更加剧烈了,李承泽不敢相信缅铃和角先生一起作用的感觉,害怕自己会更加失态。
庆帝伸手拽住蝶翼,没多想就将蝴蝶带着夹子拿下来扔在一旁。
“啊!”
李承泽急促的叫出声,夹子的尖齿快速的划过乳尖,本就被玩的红肿不堪的乳头更加敏感。
庆帝捏着那里,力度极大,李承泽觉得自己的乳头就想会被庆帝弄坏一样,身体不止的向后退去,却发现更加的疼痛,又只能挺着胸,顺着庆帝用力的方向摆动身体。
远远看去,有些像李承泽在挺胸追逐庆帝的手一般,叫人看了只会感叹一句这可真是一位饥渴的坤泽。
麻绳镶嵌在腕中,床嘎吱作响,本就震动的厉害的缅铃被李承泽带动着一时更加猖狂,庆帝另一只手按在李承泽的肚子上,竟然可以感受到它的震动。
庆帝一边手上玩着红肿软弹的乳头,一边伸手拿过那个角先生,沾了些液体轻抵在红绳旁边。
五指合拢,青筋分明,庆帝抬起手,就这么向下一挥,“啪”的一声,微微鼓起的乳肉连同颤颤巍巍的乳头就被迫染上了红色的颜料。
“把下面的嘴张开,否则就用上面的嘴来吃。”
语气里都是严肃与认真。
李承泽有些惧怕的颤抖着张开嘴,知道庆帝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,因此更不敢反抗他在床上的命令。
在主人的控制下,那穴瑟瑟缩缩的打开了一点小口,冲白玉制作的顶端打了个招呼,甚至非常自觉的主动含了一点进去。
角先生得寸进尺的把这当成了欢迎自己的讯号,立马就势如破竹般冲了进去,直接将那还在震动的缅铃也顶到更深处。
李承泽无声,张大嘴,晶莹剔透的口水凝结为露,一滴一滴从嘴角逃出。
底下的阴茎跳动了几下,被簪子堵着,蝴蝶振翅,想要逃离这个欲望与快感的漩涡,不得其法。
庆帝按着肚子,明显的感受到了李承泽的紧绷,把人的头稍微抬起,仔细观察了下李承泽的状态。
“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