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些形式上的事儿,直到傍晚时分,李承泽才进入了自己在儋州的新家。
直到躺在榻上,李承泽才有心思好好的思考一下如今的局面。
在船上,每当想起这件事情都会被摇摇晃晃的感觉给打断,让人生理不适。
重来一世,李承泽放纵了许多,深刻明白了及时行乐的道理。
被他调/教了三日的谢必安格外的乖觉,抱着剑站在床边,乖乖释放踪自己的信素给李承泽闻。
又有些忍不住,总想看一眼李承泽的表情。
李承泽懒懒散散的抬眸,“想上来就上来,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我亏待了你一样,一脸委屈样儿。”
其实李承泽本人对待自己的下属是极好的,分外的宽松,尤其是对待谢必安与范无救。
而最近谢必安也隐隐约约有这样的感觉,似乎无论做什么,怎么做,二殿下都不会责怪自己,行事也就越发的放肆了起来。
谢必安褪去外衣,不想脏了二殿下的床。
动作轻巧的上了床,将李承泽的脑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腿上,用着大小合适的力度给二殿下按摩。
“明日你在院子里种几根葡萄藤。”
“是。”
“再去买个躺椅。”
“好。”
“院子里还有家里都安个秋千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院子里再种些花。”
“殿下想要什么花?”
“要……”
……
李承泽一声一声的说着,谢必安也就那么应着。
既然庆帝的说辞是让他来修养身子,还给了个假名,李承泽想不明白他的目的,也就放过了自己,当真是来度假一样,准备明天去置办些需要的东西。
李承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,谢必安仔细一看,似乎是睡着了。
小心翼翼的把人安放好,下了床,不知为什么,谢必安就是不想离开这里。
左右看看,谢必安难得有些心虚的吹灭蜡烛,俯下身。
一个轻柔的像是春风一般的吻落在李承泽的嘴角。
再一眨眼,那个脸红的像火焰一般的侍卫就消失不见了。
李承泽掀开一边的眼睛,发现真的没人了,这才坐起来,伸手抚摸着刚刚那个吻的位置。
“啧!”
笑着挑挑眉,莫名的有些宠溺。
“果然是谢必安会做的事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