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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囚(1 / 2)

漆黑的房间里残存着微弱的光线,晚风从窗角吹进来,模糊了电视里正在播放的新闻女主持声。

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小,却也足够床上的贺朝锦听清里面的每一个字。新闻里“贺家接班人车祸后失踪,至今下落不明”,以及“贺氏今日已正式由贺家小儿子接手”、“贺氏新任总裁疑似贺家私生子”等字眼钻进贺朝锦的耳朵。

似乎是气极了,贺朝锦嘴里吐出“唔唔”的声音,他挣着四肢,耳边响起哗啦的清脆链条声。新闻很快播报完毕,没多久,门口的把手发出开锁的声响,贺朝锦修长的脖颈拴着一条银色的皮革链子,对着床头的栏杆被调整到了一个合适的距离。

他朝门口望去,被口球堵住的嘴只能发出毫无威慑力的气音,来人走到他的床边,心情看起来颇为美妙。贺朝锦漂亮的脸被口球撑到变形,不符合口腔的尺寸使他原本精致的脸糊到眼泪和口水,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,男人按住贺朝锦的肩膀,无视他在自己手下发出的急促呼吸。

贺朝锦浑身赤裸,但全身上下,也只有脸蛋稍微弄脏了一点。贺冗遮住房间内的最后一丝光,俯下身,用纸巾细细地擦干净贺朝锦的脸,随后捏住他的下巴,视线一寸寸扫过,最后定格在贺朝锦充满恨意的眼睛里。

“哥,晚上好。”贺冗的声音雀跃,他伸出手指,在贺朝锦喉结处的铃铛上拨弄了下。

贺朝锦躲不开他的触碰,挣扎中的铁链铐死在手腕,磨出烧红的痛感,他阴郁冰冷地注视着贺冗那张和自己五分像的脸庞,渐渐不再乱动。

一切都已成定局,最起码此刻,他注定是逃不掉的。

贺朝锦的短暂安静取悦了贺冗,他站起来,脱下身上的深灰色西装放在沙发。他的长相和贺朝锦相比,多了几分明朗,他摘下衬衫系的领带,勾在指尖,笑着用带尾蹭在贺朝锦的脸上。

昏暗中,藏蓝色的光影从贺朝锦眼角滑过,他定睛看了看,才发现今天贺冗带的,是自己平时最喜欢的那条领带。贺朝锦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很多,他顶着一双含水的眼瞪着贺冗,只可惜,落在贺冗眼里,他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样。

虽然贺冗很清楚,贺朝锦的心是黑的。

他整理着装,将衬衫的袖子向上挽,腕间佩戴的钻石手表也被他拿下去随手一扔。贺冗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,拍了拍贺朝锦的脸,压着一侧让他往外看,故意作出深呼吸的样子,歪着头问道:“今天的空气真清新啊,哥,你能感受到吗?”

口球压迫舌头的触感太明显了,尤其是贺冗用了力气摁着他,贺朝锦挣扎着,柔顺的黑发散在眉眼,他呼吸不畅,铁链被他拽得哗哗作响。

贺冗按着他的头,好整以暇地看他狼狈的样子,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亲哥,现在就像一只被打断四肢的流浪狗,只能靠给自己摇尾才能够活下去。

贺朝锦痛苦地闭着眼,小腿筋挛地在床单上蹬了两下,他的脸色发紫,在失去氧气的前一秒,贺冗大发慈悲地解开了口球,他把那颗沾满唾液的黑色口球抹在贺朝锦的乳头上,扯断的银丝最后缠在了自己的手指上。

猛然灌入的空气使贺朝锦发出剧烈的咳嗽,他大口呼吸着,嘴巴被撑了太久,一时还没有合上。他慢慢转过头来,眼里的景物从天花板变成了贺冗的脸,贺朝锦喘着气,声音沙哑:“……狗杂种。”

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称呼,贺冗状似苦恼,指尖不轻不重地在贺朝锦粉嫩的乳头上拧了一下,贺朝锦口中发出一声闷哼,手指紧紧攥着床单,他咬牙道:“滚,小畜生。”

贺冗没有被惹怒,他挑了挑眉,说:“看来你还没搞清现在的形势。”

贺朝锦讽刺地笑:“怎么?没让人开车撞死我,现在准备用链子勒死我了?”

谁知贺冗笑了声,弯起的眼睛和贺朝锦有点像,他挤开贺朝锦的两条长腿,跪在他的腿间。修长的手指“啪嗒”一下解开了腰间的锁扣,贺冗慢条斯理地将皮带抽出来,在手中对半折起,他用眼神视奸在贺朝锦裸露的每一处部位,留下的目光似乎要将娇养的细白皮肤给灼出洞来。

贺朝锦躺在床上,看不见现在贺冗的动作,他无力地拽动铁链,限制的长度让他心里忐忑不安,大张的腿怎么样也合不拢,贺朝锦蹙起眉,心底生出恼怒的羞耻感。静寂的沉默被一再拉响,直到贺冗扬起一鞭抽在他的性器上,贺朝锦才恍过神来,惨白的脸顷刻间冒出冷汗。

疲软的性器蔫蔫搭在腿间,贺冗这一下不重,可谁让阴茎是男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,饶是贺朝锦这段时间再怎么盛气凌人,一时半刻也不知道怎么应对,他极力克制住不受控制在颤抖的腿根,厉声道:“贺冗,你他妈是不是有病!”

刚来的时候,贺朝锦每次吃饭就要泼贺冗一脸,过了两天,贺冗干脆把他扒光了放在床上,吃饭的时候就搭个小餐桌。贺朝锦识相,没蠢到自己烫自己,只是不论他怎么骂,贺冗都不同意再给他衣服穿。

贺朝锦使劲蹬着手脚,恨不得一脚踹死贺冗解气。

床角的位置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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