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切需要深入结合,彼此占有对方的身体。她是痛苦的结晶。意外的,还是故意的?这不重要。她是痛苦本身。他让她停下,他教她如何接吻。
张嘴。他低声蛊惑着她。她左肩附近的肌肤已经大面积的裸露出来。小锢,要记好。他单手捧着她的脸。他含住她的上唇。用舌头舔拭了一遍。他宽大的掌放在她肩头。轻轻摩挲。她的唇泛着水光。伸舌。他的拇指慢慢往下游移,慢慢探索她的皮肤。他立马反客为主。他感受到衣领下隐隐约约的起伏。线条勾勒出一点乳肉。
她只有在忧伤的时候分给他一点点的渴求他的欲望,或许有一点点爱。有时候又很浓厚。但一点点已经足以他欣喜若狂。他不止一次在进入她身体时,试图通过凝望那漆黑的眸子,迈入她那不为人知的世界,探寻她的此岸。有时是他侵入,有时又是受邀。是荒芜的沙漠?还是充满玫瑰的花园?还是那片无尽的黑森林?他迷失在纯白色的宇宙里。她的此岸被她很巧妙的隐蔽掉了,她没有死。看上去是的,死得很彻底,显而易见。没有什么办法因为不存在什么彼岸或者至少对于他,就像他心中所想的那般,在“此岸”的人,并非不存在,只是他无法找寻。对于彼岸或冰冷坟墓中的人来说或许应该不存在此岸,这句话或 olibet说得妙。
他不舍地离开她口腔里的那片温暖。他放过她,让她呼吸。他摸着她的肩膀,不想给她扣好扣子,脱下外套给她披上。
她努力从喉咙挤出一个字,热。但其实她想说的是,请你占有我。现在。立刻。马上。紧接着门铃响起,她脸贴着黎朔珉的颈侧,沉着眼睡了过去。